谷拏
“嗐。这点东西咱们看着多,可在人楚主任眼里可不算啥,人家两口子可都是干部,一個月小一百呢!”一名受过楚恒恩惠的大姨这是开口,她冷冷看了眼刚刚说酸话的大姨,不客气的道:“你少说点有的没的,人家有钱,跟光天关系又好,多送点东西怎么了?不服气你也送啊!”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我什么时候不服气了?”薄唇大姨顿时脸黑,叉起腰上前一步,眼睛瞪得溜圆,摆出了战斗姿态:“我看你是想打架还是怎么的?故意找茬呢吧!”
“狗急跳墙了?”另一位大姨可不怕这个,她大小就在大杂院长大,打架撕逼这种事那可是行家里手,摞起袖子就迎了上去,眼睛瞪的更圆更大:“我呸!老娘最看不上你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什么东西呢!”
其他人见状,连忙过去拉架。
“哎呦,今儿可是光天订婚的日子,您二位就甭添乱了!”
“消消气,消消气。”
“老姐姐,咱去外头坐会。”
……
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引发了一场姨圈内乱的楚恒此时正在傻柱家里坐着。
他刚才出门就准备去后院的,可却刚巧傻柱从家里出来,于是就被生拉硬拽的弄进了屋里。
“我说柱子哥,打我进屋您就在这垂头丧气的,这是唱哪出啊?”楚恒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他的对面坐着傻柱,正苦着一张脸,眉头紧紧锁着。
“唉,恒子,你说哥是不是就没有娶媳妇的命?”傻柱重重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道:“我这好不容易看上一姑娘,又特娘的黄了!”
“黄了就在找呗,你现在可是食堂主任,什么姑娘找不着啊?”楚恒笑吟吟的吧嗒口烟,心里是一定都不同情这个货。
你自己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
“找什么找啊。”一提这个傻柱更愁了,挠挠头道:“是有不少给我介绍对象的,我也看上了好几个,可这老些天我愣是一个没成!一个个都是处几天就说什么都不干了,咱也不知道咋回事!”
“嘿,柱子哥啊,怪不得人都叫伱傻柱呢。”楚恒无奈的摇摇头,想了想还是决定最后在提点他一下,没好气的道:“好么泱泱的能说不处就不处么?肯定是因为你有问题呗,赶紧找人家好好问问,到底因为啥,到时候咱改不就完了!”
“这怎么去啊?人家都说不处了,我在死皮赖脸的去问,好像咱怎么回事似的。”傻柱一脸为难,内心的大男子主义又开始作祟。
“那你就打光棍去吧。”楚恒白了他一眼,懒得跟这个憨货再废话,站起身往出走:“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去吧,我上后院瞧瞧。”
傻柱这人吧,其实一点都不傻,就是有时候有点死心眼,再有就是拎不清。
就他跟秦淮茹那个俏寡妇的绯闻,不管是街道还是轧钢厂,那几乎都传遍了,而且版本也多种多样,什么少年雨柱与寡妇淮茹,我的寡妇姐姐巴拉巴拉的。
这要写出来都得判个十年八年的……
可人傻柱愣是不把这个当回事,就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旁人爱说啥说啥,对人言可畏这个道理是一点都不在乎。
活该他打光棍!
左拥右抱的某人投来王之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