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已经醒了吗?”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单手插兜走进病房,“感觉怎么样?”
“还好,谢谢医生。”宾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被子下的身体一直处于警惕的状态。
“不用紧张,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
比特储斯从大褂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心中吐槽,要不是做手术的时候解开了他的衣服知道这是个男的,还真被这样子给骗了。
从外表是真看不出来啊,那腿...啧啧啧...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化妆包放在手机旁边,饶有兴趣的说道:“我想你需要这个,就自作主张准备了。”
宾加视线落在化妆包和手机上,确认这是组织的人了,刚才温柔和善瞬间消失,表情变得阴鸷,嘴角上挂着残忍偏执。
“哼!住院费给我开三倍的收据!”
“嗯?都报销,你要那个做什么?”比特储斯不解,他在这住院组织都给报销了,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报销。”
宾加一句话给比特储斯干无语了。
没说的是他不仅要找朗姆报销,还要找警视厅报销。
玛德!
“咱们...没穷到靠两头薅羊毛过日子吧!”
“钱难挣,屎难吃,琴那个不是东西的不也天天愁着给组织创收!”
宾加刚想起来,疼的龇牙咧嘴,伤成这样,怕是被玻璃碴子扎成了刺猬。
“你说的有道理,敢直接骂他的你也是第一人。”
比特储斯冲着宾加竖起大拇指,别人都是心里骂琴酒,眼前这位是张嘴就突突,昏迷的时候嘴里都不闲着。
这得是多大的恩怨啊!
“那些人死了吗?”宾加这才想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反应快,在爆炸的前一秒躲在了人形肉盾后面,还把工藤新一给扔了出去。
不过有点可惜,工藤新一死的太早了。
“警察那边死了一个,他把另外两人护在了身下,不过围观群众死伤惨重,有个小孩也挺幸运,比你伤的还轻,啧,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