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县听着孙志伟的话,转头问着张平:“张相公,孙家儿媳可在你家中?”
张平闻言笑着说:“敢问大人,孙家儿媳张雅琴乃是我堂姐,回自己娘家叫被掳走?难道以后我大夏女郎出嫁之后都是不得回娘家,要不然就要被人告官?,这真是学生听过最大的笑话”
苏知县听闻张平的话点头也觉得有道理。
门口百姓纷纷表示赞同,甚至于家中有女儿的妇人更是出声力挺张平。
“是啊,张相公说的对,嫁了人就不能回娘家了?”
“呸,这孙家太欺负人了,回个娘家便要被告”
“哎,你们听说了么,这孙家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那孙志伟更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议论纷纷,孙家三人听着门口之言,张老爷更是气的直喘粗气。
孙志伟怒目圆睁,朝着门口大声呵斥:“你们这群无知小民,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然而,他的呵斥并没有让百姓们停止议论,反而激起了更多的不满。
一位老者摇头叹息道:“孙家平日里就仗势欺人,如今竟这般不讲道理。”
一个年轻后生也跟着喊道:“就是,不能让好人受冤屈!”
此时,孙志伟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试图争辩:“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众人的指责声中。
孙夫人则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不知如何是好。
她话锋一转指着张平:“你那日待人闯进我家中,府中下人可都是亲眼所见,这你可抵赖不得”
张平看着孙夫人,说道:“孙夫人,你说我带人闯入你家中,我想问你,我一个秀才,为何要拼着名声不要,闯你家私宅。”
“你是为了我儿媳妇。”孙夫人试图狡辩。
“哦,听你的意思!我堂姐嫁到你孙家,我张平闯进你家是为了我阿姐,大伙听听,这是什么道理?”张平的声音在公堂之上回响,带着愤怒与不解。
堂下的众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这孙家的说法简直荒唐!”
“就是,哪有这样的道理,秀才老爷怎么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张平继续说道:“孙夫人,我张平自小饱读诗书,深知礼义廉耻。可如今,阿姐回趟娘家,你们便不依不饶,还污蔑于我,究竟是何居心?”
孙夫人被张平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躲。
此时,苏知县一拍惊堂木,说道:“肃静!”
他看向孙夫人:“孙家妇,你可有证据证明张平所言不实?”
孙夫人咬了咬嘴唇,言辞闪烁,她可不敢把那日自己儿子打张张雅琴半死不活的事情说出来,于是低下头说道:“大人,民妇……民妇没有证据。”
苏知县脸色一沉,说道:“既无证据,不可随意诬陷他人。张平,你还有何话要说?”
张平拱手道:“大人,还望您为学生做主。”
苏知县喝茶润了一下嗓子说道“此案已然告一段落,你孙家诬告张相公,现下判决,孙志伟杖50,孙家二老杖30,赔偿银200两于张相公….”还不待他说完。
突然,张平站起来对着苏知县弯腰深深一拜,声音悲切地说道:“大人,学生有冤,还请大人做主啊!”说完就眼角垂泪地看着苏知县。
苏知县被张平这一出搞得莫名其妙,但也只得配合接他的话问道:“张相公有何冤屈,本官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