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摆上桌,夏侯晚根本没有吃的心思,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反复考量项伯说的那几句话和大哥提点他的那几句话。
他现在思绪有些混乱,难道大司马不是这背后的推手吗?
夏侯楙却没有那么多顾虑,春熙坊和通樊楼他都能送出去,更不用说朝廷打击的这两个市坊了。今天的这场演出看得很值得,他落实了大司马对夏侯晚的态度,对曹也和郭淮的态度,那么距离夏侯晚想要的东西,就基本达到预期了。
至于长安街两侧的生意,他甚至有想法清清白白的回洛阳去,只要项伯在,夏侯家的生意就可以在洛阳再次生根。不过眼看项伯的状态,已明显不如从前。
“大哥,大司马到底是什么态度?”夏侯晚提起茶壶,为夏侯楙倒了一杯茶。
“你再问具体一点,是对什么事什么态度。”夏侯楙一边嗦着鱼刺,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
夏侯晚沉默了片刻,他首要关心的肯定是大司马对于他顺承州府是什么态度。可要当着夏侯楙的面把这句话说出来,却也没那么随性。
“大司马,对通樊楼和春熙坊是什么态度?”他语气低沉的问了一句。
夏侯楙放下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弟弟。“夏侯晚,这些重要么?在你的意识中,这些生意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