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泽安德亲手输入的,安格想改也不敢改。
要是她自己备注的话,肯定会写成什么:泽疯狗,安锤子,德犟驴……
安格直接拨打了他的电话。
又是一阵忙线。
安格又拨打了麦克的电话,这次可算是接听了。
“您好,夫人。”
“泽安德在不在,他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麦克一脸黑线,为什么夫人要把高贵的泽安德先生想得如此市井。
偏头看了看正在拳击场搏击的泽安德,麦克面不改色:“先生正在处理公务,并没有在打架。”
“你让他接我电话,我有话问他。”
“说到这里,他为什么两天不回家了,是不是被枪打了,住院了?你们有话要对我直说,我能承受得住。”
这样我才能赶紧跑路啊,安格心里暗暗开心。
“夫人,先生的保镖非常专业,肯定不会让先生受到枪击的。就算有危险,那保镖也会充当人肉垫子。”
“可是他两天不理我了,他肯定出问题了。”
安格不明白,泽安德就算是凌晨结束工作,也一定会回家,然后激动地对自己百般折腾。
他在阿斯那府,却不回家……安格只能想到他又去惹祸了。
毕竟那天他在直升机上的冷血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安格的骨髓里,每逢她做噩梦,泽安德眯眼举枪的样子总会出现在她的梦境中,让她浑身大汗地惊醒。
麦克又看了一眼拳击场,陪练员已经被打地连连后退。
可泽安德还是步步紧逼,他赤裸着上半身,那棕色的健美身躯上布满了大滴的汗珠。汗珠随着他的左勾拳和侧身动作性感地甩落。
“咚。”
陪练员已经倒地不起,口中吐出了鲜血。
“再来一个。”
泽安德明显还没有发泄完身体里的燥热,粗壮的手臂一挥,下面又跳进来了一个人。
另一场专属于泽安德“发泄使不完的力气”的打斗又拉开了序幕。
麦克叹气,瞎说道:“先生的工作实在太忙了,他现在正夜以继日地处理全球公务,实在是分身乏术。
要是夫人您担心先生,可以来公司看看,我相信您一看到先生,就会心疼地流泪。”
泽安德向来对女人无情,麦克也是第一次帮他应付女人的穷追不舍,他发现自己竟然意外地应对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