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好好治疗wiston的。”泽安德突然感觉嗓子有些干涩。
格温近日情绪不稳,自己也一直在陪她,可是她似乎沉浸于伤痛,很难走出来了。
泽安德陷入了不知该做什么的境地。
他所筹划的婚礼,貌似也要泡汤了。
“呜呜——”安格嚎啕大哭着。
泽安德默默地搂着他。
后方驶离的车,此刻又驶来,停到了刚刚的位置。
泽安德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正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格温,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泽安德,我只是想要过一个稳定温暖的生活。”
“我们不稳定、不温暖吗?”
安格不说话,摇着头。
而后,安格又啜泣道:“这次的冲击太大了,我每晚都做噩梦。”
泽安德搂着安格:“你很快就会忘了,要不我帮你找个催眠师?”
安格从他怀里冒头出来,诧异道:“还有这方法?”
“嗯。”
安格又偏过头去,眼珠灵动的转动着:“不能掩耳盗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好。”
安格握紧了裙子,终于鼓足勇气缓缓道:“你知道吗?我有想过要和你离婚。”
搂着安格的手臂立马收紧,似乎是要把安格给压死。
“格温你说什么?”泽安德语气急躁,带着怒火。
但他克制着,怀疑着自己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
格温这是被吓得在说胡话了,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提过要离婚。
“我有想过和你离婚。”安格重复。
这两个字犹如炸弹,在泽安德脑海中“砰”的炸开,炸得他脑子一阵阵眩晕。
泽安德两手将安格的手臂按住,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格温,你在开玩笑吗?就为了这点小事你要和我离婚?!”
安格双眼不敢看泽安德,她偏过头去看着湖泊:“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很不安。”
“你再说一遍!”泽安德用力晃着安格。
安格被摇晃的前仰后翻,可还是没有看着泽安德。
最后,泽安德伸出一只手来把她的头转过来,对着自己。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泽安德眉宇间凝聚着即将爆发的风暴,目光中闪烁着愤怒和震惊的火花。
格温又想着要离开自己了。
她就是个胆小鬼,遇到点事就要像乌龟一样缩进壳子里,一点也不想想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