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还是气鼓鼓的看向窗外,不理泽安德。她的胸口,持续性的起伏着,一看就是正在生气中。
“格温,你在干什么?”泽安德将头放在安格的肩头,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去。
全是车流,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格温,你说句话。”泽安德开始兴奋起来了,这是他从未玩过的游戏。
冷暴力什么的,没有一点用,他双臂一用力,格温肯定就会吃痛求救。
不过,这样挑逗着格温,也是别有滋味。
只是现在离家有些远,要是在家里玩的话,空间就更大了。
“泽安德,你放手。”安格终于回复了。
“格温,有什么区别吗?”
“泽安德,你放手。”安格继续重复。
“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