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星坐了火车又坐了飞机,这会只觉得全身都粘乎乎的十分不舒服。
沪城大学招待所的环境不错,房间是标间,标配两张单人床。
里面配了桌椅水壶。
叶繁星爱干净,便问了服务员,在招待所的公共浴室洗漱了一遍。
叶繁星在洗漱时,战北望神秘兮兮地坐在床上,吊儿郎当的跷着二郎腿。
“老霍,你老实交待,叶繁星和你,是什么关系?”
霍东方正在整理行李的手,微微一滞。
他看着战北望那双灼热的眼眸,又看向战北望那张俊逸的脸庞,反问道:“战北望,你有未婚妻吗?”
“我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战北望一脸嫌弃,“老霍,我战北望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女人。”
是的。
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
战北望与霍东方是发小,两人打小就认识。
战家和霍家是多年的世交。
只不过,战家的资源侧重于海军,而霍家的资源侧重于陆军。
两人也是早早的就进入军队,从新兵开始一点一点的历练。
“战北望,你为什么讨厌女人?”
霍东方可记得,以前战北望读书时,可有不少小姑娘给他写情书!
战北望嘲讽冷笑,“还不是因为陆想容。”
想当年,谁不说霍东方和陆想容是天造之合。
谁料,霍东方一出事,陆想容就直接撇清关系!
战北望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觉得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悲凉。
他是军人,他也会上战场。
战场上,枪林弹雨,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归来。
可如若他像霍东方一样受了伤,或是缺了胳膊少了腿,那个女人会对他不离不弃?
想必是不会的。
既然对方做不到与他风雨同舟,他又何必一定就得需要一个女人?
“老霍,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战北望话锋一转,逼问道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她的父亲叶和平是我入伍后所跟的第一位老师。”霍东方将行李一样一样收拾妥,“四年前,她父亲离世时,我正受伤,无暇顾及她,从而导致她被人虐待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