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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头,并没有触碰到那片黑暗,而是直挺挺地打在了地上。
叶良眯起眼睛,抬头去看。
那片极致的漆黑已经消失不见,四处搜寻一番,也没再找到它的痕迹。
甚至连恶鬼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气息,也渐渐淡去。
真的离开了?
叶良皱起眉头。
眼睛能骗人,但他留下的气息没办法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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