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的人妻感,冷漠的生人感,还有那如同少女般青春娇嫩的脸,被她用一身高冷的气质压制,似乎这就是她的模样。
“所以呢?”我漠然,一双眼睛带着冷漠的看向她,似乎像是听不懂话。
“我可不懂到底是谁要杀我,我知道这账算到了你们“篝火”的头上,所以我还需什么理由呢?或者说你觉得斯卡森需要什么理由来制裁一个差点杀死我的组织呢?”我沉默片刻说,“你觉得需要什么理由?”
“我不知道。”西伯利亚说。
只是她刚说完,一边的“左右手”就“小声”说,“不是,你应该说强大不是……”
后面的我没听清,只是那“左右手”刚说完,西伯利亚就说,“应该说强大不是蛮横的理由,弱小也并非是被迫害的原因,我想知道斯卡森家族想要的是什么?”她的神情认真,表情像是一只坚韧不拔等待猎物的花豹。
“应该说可以不说的……”一边的“左右手”提醒。
“你该换个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啵里鹅。”西伯利亚语出惊人,身边的那几个“左右”手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什么?”我问。
“我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毛绒绒的大白鹅。”西伯利亚,一双眼睛里是少有的真挚。
我:地铁,老人,手机。
西伯利亚:歪头,不解,真诚。
乌拉尔:╮( ??ω?? )╭
我:你确定她会一枪崩了我吗?
乌拉尔:我确定。
我:这货是不是有点呆傻。
乌拉尔:(?_?)
西伯利亚:你在说我坏话,对吗?
我:没有,夸你可爱。
西伯利亚:谢谢你。
乌拉尔:(°ー°〃)
“不行吗?”西伯利亚又问,而她身边的“左右手”在这一刻跟大脑过载了一样,差点一头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