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嗯。”
薇莉泽沦压根没有羞耻的意思,明明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家伙刚醒还是满脸通红的来着。
现在完全是老夫老妻的状态了,要不是她的魔爪没有伸向我的兄弟,我的清白早就不保了。
虽然我并不期待这种事情。
“行,早点睡。”
我说。
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是我刚刚写信的时候,留下的一点火光。
薇莉泽沦靠在我的怀里,她很小的一只,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清冷的味道,像是冰川,像是雪花,或者说是一股风的味道。
“你压到我头发了。”
薇莉泽沦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嗯。”
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起了起身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压到了,总之装个样子。
“又压到了。”
薇莉泽沦无语的抬眼看我一眼。她的表情看起像是在看一个蠢货。
“嗯。”
我再次装模作样的起了起身。
薇莉泽沦也没再说话,而是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放在脑后。
半晌,两个人在漆黑的夜里不再说话。能听到的只有对方微弱的呼吸声和邮轮的轰鸣声,绵密而又漫长。
海浪的声音格外的清晰,连带着冷风也越演越烈。
薇莉泽沦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收敛,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枕在了我的手臂上,整个人像是个八爪鱼一般攀附在我身上。
小脸埋在我的胸口,似乎在聆听我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薇莉泽沦突然开口。
“你写的那封信是什么?。”
薇莉泽沦说,其实她还有很多想问的东西。
比如说那天夜里为什么要跟踪她。
为什么第二天要离开她。
为什么要来救她。
为什么,愿意包容她,呵护她,爱护她。
“我能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关爱,尽管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是你能回答吗?”
她想把问题说出口,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那封信件写了什么。
她完全不在乎信件里写了什么,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
明明就算没有他,她也只是坐上离开英格拉姆的船罢了,有他没他似乎结局都是这样的,可是现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