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盆里倒面粉的时候，顾岁宁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好奇的盯着看，待顾谨行转过身去，她又悄悄伸出手，抹了一下面粉。
白色的粉末在指腹上沾着，好会随着她的动作飞起来。
顾岁宁舔了舔唇，低头舔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难吃。
没有味道。
顾谨行余光看着，眼里浮现出几分笑意，没管她。
打鸡蛋的时候，顾岁宁也想玩。
顾谨行便拿了一颗鸡蛋，又拿了一个小碗，给她自己捣鼓着玩儿。
玩耍的时候，也是教学的时候。
顾谨行一边做着手里的事情，一边问道，“岁宁，你碗里的是什么？”
“鸡蛋。”
顾岁宁紧紧握着两根筷子，慢慢吞吞的搅拌着碗里的鸡蛋。
动作不是很熟练，想快也快不起来。
顾谨行，“那白色的这些是什么？”
面粉是个陌生的东西，大家都还没教过她。
顾岁宁盯着面粉看了一会儿，“雪。”
“这是面粉，可以用来做面包、做蛋糕和做包子，”顾谨行没说太多复杂的，“这些都是你吃过的，记得吗？”
顾岁宁已经专心玩鸡蛋液了，没有理他。
小苹果不爱搭理人的习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
有了顾岁宁的“帮忙”，小小一个蛋糕，就算提前准备了蛋糕胚，也还是做了好几个小时。
将近五点的时候，顾谨行才带着她去找温姝和裴屿。
顾谨行提前和温姝说过这件事情，所以温姝一直忍着没来找小苹果。
现在可算是等到了。
“姝姝，”顾岁宁走过去抱住她，回头指了指顾谨行手里提着的小蛋糕，“蛋糕。”
温姝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裴屿也做了好吃的！”
“你们来了。”裴屿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身上还带着围裙，“本来还想做点别的吃的，但烤箱炸了，只能吃酸奶碗了。”
烤箱炸的时候差点没把温姝吓到跳起来。
顾谨行下意识朝厨房看了眼，“没伤到吧？怎么会炸了？”
“应该是设备自身的问题，”裴屿是规范操作的，“没关系，我空间里还有好几台，只是给你们准备的美食就剩下酸奶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