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牛乐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慢悠悠的假装漫不经心的将照片和信封放在了杂货箱上。然后,看着林宾白的眼睛突然就明亮了几分。
“啊?这些是什么啊?”林宾白有些好奇的拿起木箱上的照片,发现照片里的人竟然是自己。
看牛乐不说话,他紧接着又问:“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牛乐还是没有吭声。
他不知道该从哪问起。于是,牛乐开口低声道:“我收到的匿名信,我纳闷这个胎记?......”牛乐欲言又止,林宾白也纳闷起来:“可是,我没有这个胎记啊?”
“你说什么?”
看着牛乐吃惊不信的样子,林宾白干脆褪去了衣服。
林宾白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将隆起的背部肌肉下方的伤口,用手试图想要遮住。
牛乐看的清楚,他那肤如凝脂的皮肤上面的确如他所说那般,根本没有任何的胎记。别说胎记了,就是连个长点的汗毛也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道红肿的伤痕,估计是被如澄倒吊在半空中摔下来的时候弄伤的。
牛乐挑眉,有点实名羡慕起来。
“啊?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牛乐目瞪口呆的将手里的照片突然就举到了半空,他错位的对比着照片里那个胎记的位置,的确没有骗人,林宾白的确没有照片里的那个怪异的胎记。
“难道是那个死老头子在骗人?”牛乐眯眼思忖。
等他和林宾白气哄哄的去找老陈问个清楚的时候,陈染却告诉他们,老陈最近好像失踪了!
“失踪了?”牛乐皱起眉头问。
“嗯,我和老杨都找他好几天了,连个影子都没看着。”陈染有些担心的说道。
老陈的车子在贵州一带的山区里,他的确已经离开市区很远、很远了。
车子在山涧的窄道上七扭八扭的,开的很慢。老陈的双手一刻也不敢离开方向盘,因为公路两侧都是深渊。
而所谓的公路也不是很宽,这里的山路转弯很急,路又很窄。所以,他不敢分心,就算是此刻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的震个不停,他也丝毫没有打算停车下来查看手机的意思。
终于,在手机疲惫的响了一阵后,显示屏上留下了一个来电显示的名字: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