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露笑着打趣我:“刚才来电话的,是你那个新招进画廊的小店员吧?他对你的关心,可不像只是员工关心老板哦!”
我无语地瞪了她一眼。
范露啧了一声,“我认真的,你这个小店员八成是对你有意思,不信咱俩打个赌?”
“我才不跟你赌这个。”我无奈地警告她,“别乱吃瓜,他年纪比我小那么多,我只把他当弟弟。”
范露撇了撇嘴,表现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我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匆匆跟她道别,然后开车回家。
毫不意外,陈易已经将饭菜都清理干净,收拾好了家里的一切。
他这么急于清理,更像是怕我抓住他的罪证。
见我回来,陈易迎上来问道:“你去哪儿了?”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淡定地撒着谎:“去见我之前定制画的客户了。他找我有点事情。”
“什么事这么晚了找你过去?”陈易隐晦追问着。
我则故作神秘:“是一个惊喜。等事成之后我再告诉你。”
我不肯说,陈易也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我这个人一直很注重仪式感,所以也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晚上,我以累了为由,早早就回了房间睡觉。
以前我或许还会背着陈易,偷偷给他下药或者进行我的计划。
可现在家里装着监控,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陈易的监视之下,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安排。
不知道是不是陈易安装监控的事,让我心里产生了焦虑,我这一晚倒是睡得并不怎么踏实。
次日,陈易有监控在家,安心地去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