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阿猜配合地解释道:“长官,这是我弟弟。他小时候受过伤,声带受损,是个哑巴。”
“哑巴?”
守卫很是警觉,将信将疑地端详我,却猝不及防地踩了我一脚。
他穿得是军靴,力道又重,我痛得当场就飙出了眼泪,差点痛呼出声。
但为了不被怀疑,我生生压下痛苦,委屈地向阿猜沙哑地哼唧了两声。
阿猜满眼心疼:“啧,长官,您这是做什么呀?”
见我痛成这样都没喊出声来,守卫打消了怀疑,一副理直气壮地态度:“没什么,不小心踩到了而已。”
“行了,你们走吧。”
试探过我们,守卫这才放行让我们离开。
我一瘸一拐地担着水果走进去,余光悄然观察着村子周围。
这村子里很是安静,根本瞧不见有村民走动。
在远离守卫的视线后,阿猜关心地问我:“你怎么样?脚有没有事?”
守卫那一脚下足了力气,哪怕走出了一段,我的脚尖还是很疼,就差怀疑是不是被他踩骨折了。
可此时不是矫情的时候,面对阿猜的关心,我也只是咬牙忍痛,对他摇了摇头。
“没事,办正事要紧。”
我们将物资卸下,暂且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随后快步朝村尾赶去。
如今陈易还没察觉到定位的事,不会怀疑我们跟踪,这是摸清他位置和情况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