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扑哧一声笑,“你这冷不丁地就蹦出点金句来,确实啊,想通了就好。”
“跟着鹭姐混,两天吃八顿,”她说,“吃饱了就不伤心了。”
这时又有熟客过来,她笑脸迎人,“晚上好。”
这次没说晚上坏,看来心情是好多了。
客人说,“哟,小玲你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玲玲笑道,“蒲月酒馆,治愈疲惫的灵魂,包括客人以及酒保。这位先生,今晚特色菜是小煎鸡,要不要来一份?”
“好,来一份。”
……
这天晚上的时间过得快,赵老板不在,结账的时候是玲玲把那六百块给方敏抒的。
她照例拉着曦木在回家时会路过的ATM机那里把钱存了。
洗完澡出来,她坐在里屋搓头发,曦木在外间休息。
方敏抒说,“这就差不多挣了一千九了,加上我这钱,咱们够还信用卡了吗?”
“够,只不过还了之后手里的钱又变得紧张。”
“那账期是到多久的?”
木晨曦说,“四月底吧。”
“那就四月底还信用卡,这一个月咱们可以多攒一点。”
木晨曦说了一声‘好’。
不知不觉间,他俩之间的很多事情都开始不再分你我了。
两人又说起晚上在酒馆里的事情,方敏抒说,“何心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就是不开心才来散心的呗,不过,你后面怎么跑吧台去玩了?”
方敏抒解释说,“虽然咱俩没什么,但是站在何心的角度会不大不一样,我在那儿的话,可能她会不大自在。所以留你一个人和他俩聊呗,聊了些什么?”
“说你唱歌厉害,然后说小满终于取得了一些小成就,又聊了点今年鲜切花的行情,你知道,何心家里是做鲜切花生意的,剩下的就是聊游戏了。”
方敏抒说,“她昨天一来就喝酒,今天也喝,虽然没有那么猛,也许是在借酒浇愁吧。你们和九九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问过他的想法么?”
“他不说,我们自然是不问的,”木晨曦笑了笑说,“你看,你的事情,大家也都不细问的,相处久了,自然就熟悉了。”
“这倒也是。”
“睡吧,”木晨曦说,“这次何心说要在这边玩够了才回去,确实也挺反常的。就怕是像我一样,逃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