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值了。
说话间过了萝港桥,
就到了紫菱洲。
那司棋最近神神秘秘,这会子又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了八个小丫头在三三两两到处闹腾。见姑娘回来了,待要藏拙,却被眼尖的绣橘早就看到,叫了来一个个狠狠掐骂了一顿,那些话无不超越了审稿的界限,自然都是不好录出来的,也只好罢了。
只这二姑娘听着就不好,
叫绣橘罢了去吧。
你道这二姑娘迎春何以如此?
原来这迎春,是荣国府大老爷那边的,父亲贾赦是个油瓶子倒了也不带扶起来的主,偏母亲又是那多少小妾里最不受待见的一个,还命不好早殁了。
大老爷府里,正主是贾琏哥哥,不是一个妈生得也罢了,还有个母老虎王熙凤摆在那,一厘银子都要她经手。这贾琏就是有心疼她,也是个干瞪眼的二货。
王熙凤倒也不难为迎春,
可迎春也不是那会说话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就是王熙凤!
不是有心做坏人,要她主动去做好人,除非是她待见的,比如那可卿,黛玉。
连王家的宝钗,
都未必真受她待见,
更不用说你木头一样的
二丫头迎春了。
凤姐儿喜欢伶俐的,懂事的,上赶着的,开了眼的,腿脚勤快的,嘴巴抹了蜜的,脑子转得圆的,前后上下里外会来事的!
她迎春竟是一样也不沾!
可她何曾想过去巴结谁了?
没有。
连那元妃、宝兄弟算上,
更不用说老爷和那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