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人相爱
并结为夫妇,
但他们的爱情之路
并不平坦。
杜宝作为杜丽娘的父亲,
最初并不认可
这段婚姻,
认为柳梦梅的出身
和功名都不足以
匹配自己的女儿。
经过一系列的
波折和努力,
杜丽娘和柳梦梅的爱情
最终得到了认可,
两人得以团圆。
《牡丹亭》也总是不能免俗。
众人听了,都笑说:
“老太太这一说,是谎都批出来了。”贾母笑道:
“这有个缘故:编这样书的,有一等妒人家富贵,或有求不遂心,所以编出来污秽人家。再一等,他自己看了这些书看魔了,他也想一个佳人,所以编了出来取乐。何尝他知道那世宦读书家的道理!别说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说起,也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是那些大家子。可知是诌掉了下巴的话。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姐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
李、薛二人都笑说:
“这正是大家的规矩,连我们家也没这些杂话给孩子们听见。”
凤姐儿走上来斟酒,笑道:“罢,罢,酒冷了,老祖宗喝一口润润嗓子再掰谎。这一回就叫作《掰谎记》,就出在本朝本地本年本月本日本时,老祖宗一张口难说两家话,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是真是谎且不表,再整那观灯看戏的人。老祖宗且让这二位亲戚吃一杯酒看两出戏之后,再从昨朝话言掰起如何?”
他一面斟酒,
一面笑说,
未曾说完,
众人俱已笑倒。
两个女先生也笑个不住,都说:
“奶奶好刚口。
奶奶要一说书,
真连我们吃饭的地方也没了。”
薛姨妈笑道:“你少兴头些,外头有人,比不得往常。”凤姐儿笑道:“外头的只有一位珍大爷。我们还是论哥哥妹妹,从小儿一处淘气了这么大。这几年因做了亲,我如今立了多少规矩了。便不是从小儿的兄妹,便以伯叔论,那《二十四孝》上斑衣戏彩,他们不能来戏彩引老祖宗笑一笑,我这里好容易引的老祖宗笑了一笑,多吃了一点儿东西,大家喜欢,都该谢我才是,难道反笑话我不成?”
贾母笑道:“可是这两日我竟没有痛痛的笑一场,倒是亏他才一路笑的我心里痛快了些,我再吃一盅酒。”
吃着酒,又命宝玉:
“也敬你姐姐一杯。”
凤姐儿笑道:
“不用他敬,
我讨老祖宗的寿罢。”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