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培之没吭声。
丘尔扇了小丘尔一巴掌:“你哑巴了吗?赶紧给唐先生道歉。”
小丘尔忙低头:“对不起。这一次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丘尔郁闷到不行,从来没有这样吃瘪装孙子,可是连父亲都怕的人,他自然不能得罪。
唐培之凉凉地说:“以后离我远些。我要再看到你骚扰同学,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等他们走了,唐培之来找李谨言:“有空吗?陪我喝酒说说话。”
李谨言正在写作业,有些头疼:“你一天话那么多,还没说够吗?”
唐培之说:“今天不同,今天我要说些严肃的话题,我不说废话。”
李谨言嗤之以鼻:“你还知道你平时说的都是废话啊。”
唐培之:“别啰嗦,陪不陪。”
李谨言:“陪陪陪,别出去了,就在这里吧。在我房间。不过我有个要求,不能喝醉,我可不想帮你收拾残局。”
唐培之说:“之前那是我心里不痛快。现在不会了。”
李谨言:“嗯,说。”
他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递给唐培之一罐坐下。
唐培之喝了一口,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我以前一直很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