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用斧子劈开了最后一根柴,然后停下来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怎么样,累了吧。”何老师过来,递给我一包纸巾。
“嗨,别说,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还真没干过劈柴的活。”
“但我看你劈得挺好,挺有天赋的,”黄老师在一边打趣道,“要不你留下来当个常驻吧,那边还有一大堆玉米没剥呢。”
“哈哈,黄老师,你这是拿我当傻小子了呀。”
“你年轻嘛,多干点,难得来一趟,哈哈哈!”
“难得来一趟帮你们干活的呀,节目组之前也不是这么说的啊!”我看向何老师。
“其实干不干活的全凭良心是吧,你也可以啥都不干。”何老师道。
“得,这话就到头了。我要不干活,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呀!”
“哈哈哈!”
随后,我又剥了两百穗玉米,眼看时间也就接近正午了。
院子里飘来一股酱香。
“中午吃炸酱面?”我问道。
“对,地道的老燕京炸酱面。”
我砸吧砸吧嘴,“别说,还真饿了。以前在家呆着,一天都不想吃,现在干了一上午的活,能吃下去一头牛。”
“这不就是劳动的好处嘛。”
“对对!”我点点头,“不过啊,我感觉还是缺点啥。”
“缺点啥?”何老师好奇地问道。
“人家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院子里就咱们仨大老爷们,没劲儿啊。”
何老师笑道,“那你说咋办。”
“要不我打电话叫一个来?”
黄老师道:“行啊,你要是能叫来一个,今天晚上我豁出去给你做海鲜焖子。”
“你说的啊!”我立马来了精神,掏出手机,想了想,拨下一个号码。
“喂~”电话那边女孩的声音有些慵懒。
“是我,骆毅!”
女孩停顿了几秒钟,忽然兴奋地道:“毅哥,真的是你呀!”
女孩正是前几天我在电影学院的形体室偶遇的那扎。
“你忙什么呢?”
“没忙呀,刚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