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影帝的事情,在网络上还在发酵着,我的人气也是水涨船高。
于是,便有了要我上春晚的呼声。
实际上春晚已经进行到了第四次彩排,1月12号以后,还要进行第五次彩排,第六次彩排,第七次彩排和备播。
这个时候,节目单基本上都已经定下来了,只是在先后顺序上,时长上有所调整。想要加入一个节目,那就要砍掉一个节目,可是彩排已经进行到这个份上了,砍掉谁的节目合适呢?
而让没有想到的是,春晚总导演亲自打来电话,询问我是否可以上春晚。
“我没问题,能上春晚是我的荣幸啊!”
“呵呵,小骆你客气了。”姚导顿了顿道,“不过呢时长确实是问题,所以我们研究了一下,让你跟在贾铃的小品后面,唱一首歌,等于是把两个节目捏在一起。”
“铃姐的意思呢?”
“我们也和贾铃沟通了,她完全同意。”
“嗯,那唱什么歌?”
“贾铃的小品和亲情有关,所以我们的意思是可以唱《萱草花》。”
“那就暂时先定《萱草花》吧,然后我和铃姐碰一面,再听听她的想法。”
“行,不过要抓点紧,后天就第五次彩排了。”
“好的,放心吧姚导。”
晚上,我约铃姐见面,同时还带上了王利发老师。
在咖啡厅,铃姐给我们大体讲述了她的这个小品的主要内容:一个老人,儿女在外工作,很少回家过年。今年都说要回来,妈妈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可是一个都没回来。中间穿插着几段邻居的拜年。然后最后孩子们在钟声敲响之前都回来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说实话,这个小品一点滋味也没有,调子太高,包袱太少,故事也相当平淡。然而这就是这几年小品的现状。
“骆啊,没招啊,我上一个小品讽刺官僚作风的给毙了。”
“唉!”我叹了口气,看向王利发老师道,“老王啊,这个小品用《萱草花》不合适了吧。”
“是不合适,不仅不合适,还是莫大的讽刺。”
“那你给想想办法?”
王老师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们听过爱尔兰诗人威廉·勃特勒·叶芝的诗歌《When you are old》吗?”
“当你老了?”
“对,当你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