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你俩分手,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小晴沉默了一会儿道:“但他还是我学长,我只是觉得做朋友或许更好吧。你听过一首歌吗,叫《有时候》。有时候交谈变得空洞,沉默却像沟通。当情人那么沉重,当朋友反而轻松。”
“梁永淇的歌,我听过。”
“我觉得唱的真好,当情人那么沉重,当朋友反而轻松。”
我拍了拍略显悲戚的小晴的肩膀道:“人总要经历一段感情之后,才会更加珍惜感情。你长大了,我相信你将来会找到更好的。”
“嗯,谢谢哥。”
“对了,你和李频咋样了?”
“啥咋样?”
“我看他天天追着你后屁股跑,我和你说啊,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副德行。”
“啥啊,他就是个小屁孩,比我还小几岁呢,你别瞎说啊。”
“哦,这样啊!”
我想了想也是,小晴眼光一向高,赵小红一个在读的硕士,她都看不上了,能看上一个中专都没上完的李频?
晚上10点多,依然回来了,看上去很是疲惫。
我从她手里接过外套,问道:“怎么样?”
“唉!”她叹了口气道:“去你房间说吧。”
于是我便和她进了房间。
“我爸病了。”
我一愣,“啥病?”
“中风,不过不太严重。而且是去年夏天的事情,当时我在高丽。他们没有告诉我,如果不是这次我去,还不知道呢。”
“你想怎么做?”
“过完年,我带他去燕京的医院看看吧,他现在说话不太利索,走路还好。”
“你的那个,那个谁……”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想说我后妈是吧,我以前挺不喜欢她的,但我爸现在这样了,她没跑我倒是挺意外的。之前你说我的观念变了,说实话,我也发现我变了。以前那么纠结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无所谓了。”
“人站得高度不同,曾经沧海的人,还会为了一条小河而动心吗?”
“你呀,说话总是文邹邹的,知道的你是拍电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大学里的教授呢。”
“呵呵,谢谢夸奖。”我顿了顿,“这样吧,燕京那边我来安排。叔叔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多年积累下的病症,也不是吃点药,打两针就能好的。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