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上前抱起弟弟高启盛流着眼泪一时间说不出话。
李响抱住林梵音道:“音音 …音音...”
用手捂着林梵音的胸口想要止住流淌的血液,可是不管怎么用力鲜红的血液顺着李响的手指缝隙不停的流着。
林梵音用手摸着李响的脸想要说些什么却吐了一口血后视线开始模糊,外界的嘈杂的声音也逐渐安静。
李响哭着道:“音音,你别睡,音音,你快醒醒。”
“我是李响啊,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
“音音,你醒醒。”
安欣看见李响抱着浑身是血的林梵音冲上前去道:“响。”
医院的走廊里李响衣服上沾满血,目光涣散的坐在椅子上流泪。
安欣坐在李响的身边拍了拍李响的肩安慰着。
李响哭着道:“安欣,该死的人是我,是我害了音音。”
安欣:“音音不会有事的。”
李响:“是我对不起音音。”
安欣问道:“你昨天和音音........为什么音音会冲进去?”
李响回道:“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
安欣:“我没问你对音音有没有做什么!”
“你为什么说该死的人是你?”
“所以说你知道高启胜会对你动手,为什么音音也会知道?”
李响:“我什么都没有和音音说过,不然我也不会跟她分手。”
安欣:“为什么高启胜会专门对你动手,到底是谁要置你于死地?”
随后安欣看着李响一字一顿的道:“响,现在音音已经躺在里面了。你的方式真的对吗?”
“难道你还不回头吗?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一意孤行的结果就是你最的爱人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响,别再错下去了!”
李响没有回答在上衣口袋里掏出早已给安欣写好的信递了过去。
安欣接过信件后准备打开时,李响按住信道:“安欣,你打开这封信可能就像我一样没有回头路了。”
安欣推开李响的手目光坚毅的看着李响,打开信看到信中的内容:
安欣:
你总问我,要拖到什么时候。现在时候到了,我把搜集到的有关于赵立冬的证据、材料,都写成了举报信,寄到省里了,但是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回音。和我一起写举报信的还有市府研究室的谭思言,他从前几天起就失联了,手机关了机,也没去单位上班,可能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详细的内容我都记在一个笔记本里,放在火车站三零四储物柜里,现在连钥匙一并寄给你。如果你收到这封信,那就表示后面要靠你一个人坚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