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找柳毓歆吧。”玖辞提起柳毓歆，脸色变得难看。
“嗯。”
“呵，那女人不在魔界。”玖辞脸上满是讥诮，“她给你的暗桩下了死令，要你的命。”
白姻？？？
不是，凭什么啊？
换魂又不是她愿意的，她也是受害者！怎么换了她的身体还要杀她啊？
没天理啊！
“她听说这次宗门内斗，苍澜宗的带队峰主是你，已经派人在沿途的城做好准备，一旦你经过落脚，立刻将你诛杀。”
玖辞看着白姻的脸色变来变去，拿起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油，眼眸中满是潋滟笑意，“你最大的暗桩就是我，有我在，我解决别人，你解决柳毓歆。”
白姻撇撇嘴，满是幽怨，“我能怎么解决她？揍自己的身体一顿吗？”
玖辞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惹着白姻的不满，发泄般又打了他两下，手上的油污沾到玖辞衣服上，“说得好像你对着她能下得了手揍似的。”
玖辞没有在意白姻的小动作，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正色道，“确实下不了手。不过你若是想，我可以试试？”
白姻摆摆手，放弃这种虚无缥缈的假设，“算了，你带我去见她就行，我有事问她。”
“你不如问问我？”
白姻？？？
白姻看着玖辞殷切的眼神，仿佛在说：快问我！快问我！
“柳毓歆的事你能知道？”
祁阳记录的卷宗她都感觉不全，更何况是你？
“我不知道。”玖辞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看着白姻。
“不知道你应个啥。”白姻给他一个白眼，感觉吃的有点撑，站起来走走。
“你就关心柳毓歆的事，怎么不问问我的事？”玖辞言语间带着控诉。
白姻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了哀怨。
眼前这人好歹也是个独占一隅，叱咤风云，不管是修真界还是魔界的人都会敬三分的人物，怎么这会一副受委屈的表情，就因为她没问他的事？
顶着玖辞的目光，白姻无奈开口询问，“你这些年可还好？”
“不好。你不在，你爹为难我，白月郗也欺负我，那涅诃宗，九祁宗的人还追杀我。我太难了。太难了。”玖辞委屈巴巴的开口，好像遭受了多少苦难和不公。
白姻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叹了口气，拍了一下玖辞的肩膀，敷衍道，“辛苦了。给你涨工钱。”
玖辞？？？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是要听她说这话？
“你有钱吗？就给我涨。”玖辞抬头看向白姻，语气中颇为嫌弃。
“这姻玖阁我也是东家，分钱合该有我一半，我怎么会没钱？”白姻瞧了瞧外面这处精致的院落，清新雅致，屋内布局也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