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炀简很久才从白姻的惊艳中回过神来,再看房间中的其他女子都没了颜色,瞬间没了兴致,挥手将身旁的女子都推走,“都出去。”
在场的女子不敢反抗,低下头行礼,然后慢慢退出去。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人,宋炀简猥琐赤裸的眼睛白姻身上一寸寸扫过,而后笑着对百栖尘说,“百兄,这是从哪找的炉鼎?当真是绝色倾城。”
百栖尘低垂着眉眼,没有理会宋炀简,拿起面前的酒杯,淡然喝光了杯中的酒。
场面有些尴尬,但宋炀简也不气恼,反而站起身走到百栖尘身旁,搭上百栖尘的肩,语气熟稔道,“百兄,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兄弟我也不跟你客套,她——你开个价。”
百栖尘看向白姻,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听闻御兽阁有一极品魔兽。”
宋炀简脸上的笑容瞬间耷拉下来,搭着百栖尘肩膀上的手也挪开,慢慢走回刚刚的椅子上坐下,喝了一杯酒,开口询问,“百兄,你看起来也不是修魔之人,要那魔兽做什么?”
百栖尘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几月前,我受了重伤,将死之时,是一个魔修救下了我……”
宋炀简一听,脑子里脑补了一堆,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他用救命之恩威胁你要这个魔兽?”
百栖尘摇了摇头,眼底有一些为难,“他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言语间有点想让我为他做什么的意思,我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想着赶紧把救命之恩还了,听说御兽阁进了一只魔兽,这才来相求。”
“一介魔修,百兄你不杀他便已是大恩,何必要送他魔兽,他若敢提要求,你一刀了结他便是了。”宋炀简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百栖尘叹了口气,“他修为在我之上,又知道我家人住处,我怕一击不成,反而给家人遭来面顶之灾。”
宋炀简默默的坐回椅子上,脸上满是纠结的开口,“不瞒百兄,这魔兽是我父亲带人猎来的,他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看管好,这回头他发现魔兽没了,兄弟我不好交代啊。”
“这魔兽于修道之人并无用处,再说你可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魔兽没了,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百栖尘徐徐蛊惑道。
“我的这个炉鼎,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而且她如今可是化神期。”
“什么?”宋炀简惊的站了起来退了两步,瞪大眼睛审视着白姻,“百兄,你可别害我!”
生怕她下一秒拔刀把他砍杀了,然而白姻安安静静的站在那,看着宋炀简眼波流转,美的好像一幅画。
“别担心,她如今被我封了灵力,就是一个寻常女子,连只一阶灵兽都杀不了。”百栖尘温声安抚着宋炀简。
白姻倒是没想到,这百栖尘竟是为了魔兽来与御兽阁做交易。
她记得左护法不是对魔兽不感兴趣的吗?怎么会为了一只魔兽跨过魔界,来御兽阁跟阁主做交易。
到底是什么极品魔兽还能引起左护法的重视。
宋炀简闻言,才惊魂未定的坐回椅子上,更加大胆的打量着白姻。
白姻不甚在意,反正又不是她的身体,想看就看呗。
宋炀简思考了一下,灵光一闪想到什么,“不如这样,我将魔兽借给你,再给你几个人,一起将魔兽带去找那魔修,在那魔修松懈之时,将那魔修当场斩杀,我不用受到父亲责罚,你也不用为此担惊受怕。如何?”
白姻抽了抽嘴角,好家伙,你是懂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