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很黑也很安静,就算苏灿和刘奋进是两个人,不说话走久了也难免会生出一种孤寂感。
“哎,你说老何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还能走出去吗?”
刘奋进最先忍不住挑起话题,打破了沉默。
“不好说,没准他也在这地道中。”苏灿顺着刘奋进的话题回道,“我们走过那几处坍塌的地道,直接和地面相通,如果老何在那附近用了探路的方法,以他的耳力,很有可能会找到入口。”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刘奋进哼了一声,“能回去也好,老何多次害我们,等回了宿舍,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刚刚不还说要低调熬到离开吗,这才拐几个弯啊,就忍不住了?”苏灿闻言打趣了一句,“老何肯定是得教训的,但最好是等到我们服役期结束以后,免得让人抓住把柄,别忘了他和严七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你说得对,那严七也不是个好鸟!老何带我们上山想干什么严七肯定知道,他非但不制止,还给批条子,说不定让老何引我们进山的人就是他,结果临阵退缩没敢来我们才没遇上,真是白瞎了我当初那条好烟。”刘奋进一脚踢开了面前拦路的石块。
“严七不过是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