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比大家多读几年书的关系,洪生这个人特别自以为是,而且完全不知变通,无论对谁都要上纲上线,通情达理这个词在他身上完全绝缘。”刘奋进闻言倚着土壁,便开始讲起了过往。
“他也就比我大八九岁吧,我们是上小学堂那会儿认识的。他妈妈是寨里人,在外面有一个相好的律师,有了他以后就和那人分开回到了寨子。估计是受他亲生父亲的影响,他从小的理想就是当律师,于是就一直留在小学堂跟着先生学习。”
“当律师不能只待在小学堂学习吧,得去外面念书啊!”苏灿忍不住插嘴道。
“他不是还有一个受了情伤的老妈吗!他妈妈自打回到寨子以后,就不再出寨了,也坚决反对洪生出去。所以小学堂毕业以后,当同届的孩子选择去寨外继续上学,或是留在寨子里接任务时,他选择继续在小学堂读书。”
“他也是个好学的。”苏灿又接了一句。
“你能不能别和个捧哏一样,总打断我思路,都不知道该讲什么了。”刘奋进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