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可能是作为最后的时间无望,因此狗急跳墙作出最后一搏,在这吕布军北上的日子里来把自己的政敌搞死才行!
那蔡邕这才会被单方面杀害,即使满朝文武争相求救也是于事无补,怪不得那马日磾曾力劝王允收手,然后还以尚书编撰史书为例,让他出狱后还可以搞文学创作罢官了事。
曹昂原先设想的援救方式看样子都不再可能见效!
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怀疑,只是向洛鸯说:“你是从你部下那里探听到的吗?还是别的其他渠道?”
洛鸯继续说道:“确实是那线人所报,我手下还有在王府当差的护院,据说这几天王允非常焦虑,在家的脾气很大,总是打骂家仆,平常他不是这样的,前夜时,那王允正好在与下属商谈,他恰好经过那屋子,便藏了起来,随之听他们说道等誓师大会开始后,便要命那亲信去牢狱杀死蔡邕。”
曹昂本来还是很震撼的,这侍风组织竟然扎根如此之深,他不由想到后世那个朝代中的厂卫体系,都是相同的宗旨,可能也只是表现形式略微不同罢了!
“我带几个人去劫诏狱,上次你不是说在那有内线,想必里面不会有太多兵士,现在把握很大。”曹昂直接站了起来,现在比较危急,鬼知道那王允什么时候会派出刺客暗杀。
现在也就只能这么办理了吧,毕竟曹昂的所有心思现在都在这蔡尚书的安危上,没有顾及其他事情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专注,就算之前皇帝下令,可能都已经来不及了!
洛鸯也是皱眉深思,不动声色地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是到了劫持牢狱的程度问题就很大了啊,这都是皇家尊严问题?”
卢洋看到曹昂紧急的蹙眉,也是立刻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助力!”
曹昂点点头,向着洛鸯说:“现在正是最为危险的时候,我们现在出发,你找人把卢尚书安全送到府上去。”
话还没说完全,就见那卢植起身,看到这些奋力营救同僚的年轻人颇多感慨,他便也捋着胡子说道:“不知老夫可否前去为大家尽一臂之力,有用的上老夫的事情,各位尽管开口便是!”
曹昂婉言谢绝,毕竟马上要去用武力,卢植先生一介风雅儒士,别到时候上场伤到了自己。
于是洛鸯出去叫来几个壮汉,乘马车护送卢植先生回府。
余下的曹昂等人去位于城西的诏狱,根据密探的汇报,看看那边的情况。
没过多久,几匹快马就奔袭到那附近,这牢狱的一侧是比较荒凉的外城区,周边都是破旧的房屋,而且没有什么人影。因为大家走不走这边,按理说越热闹的地点人流量才越大,街道的各项设施才会越齐全。
曹昂把马匹牵到那狱寺斜对面的陋巷,这里正好可以观察着牢狱大门的进出点。那洛鸯与卢洋也是紧紧跟在他身边,按照他样子学着他的动作照做。
“你看,侍卫把守严密,毕竟是朝廷诏狱,要想进去搞事其实相对来说是挺难的,就算是王允,我感觉都不一定有那种气魄。”曹昂蹲下身子,竟然分析的头头是道,分明是调查好这里的阵势格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