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七言你还是孩子的小婶呢,怎么撺掇你儿子打我儿子。”
“马来花你快闭嘴吧,谁撺掇谁啊,我特么和儿子进山挖点草药,看看能不能换点粮食,你儿子上来就抢。
他多大了,三岁幼儿啊,你看到了不但不制止,还没默许,那他就得挨揍。”
“那我不是没看见嘛。”马来花弱弱的说道。
蓝七言噗的吐了一口,“你少给我放屁了,你没看见,你那两个眼珠子恨不得沾上来。”
“蓝七言你……你……”
“你什么你!”
马来花气的胸脯上下起伏,“玉野你给我狠狠地打,打死那个贱种。”
蓝七言撸起袖子,“玉修你那么多饭都吃狗肚子里了吗?”
双方一时半会不分上下,打的越来越激烈,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谁也不敢上去拉架,主要是怕误伤。
“玉修,你就让别人这样侮辱你们吗?我们堂堂正正做人,明明白白做事,身为玉家的子孙,二房辱骂同宗兄弟,着实欠打,玉修你要代你父亲教训他。”
玉修听到娘亲这么一说,那他可就要火力全开了。
就这么眨眼之间,山脚之下响起了玉野凄惨的叫声,把归巢的鸟儿都惊跑了。
马来花哭着的扑向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儿子,“我的儿啊,救命啊,打死人了,蓝七言母子打死了我儿子了啊。”
随着马来花的哭喊,有人请来了村长,村长一路小跑,村里要是出了人命,他这个村长都不能当了。
“让一让,村长来了。”有人高声喊道,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蓝七言踢了一下玉修,“赶紧晕倒。”
正好自己也累了,玉修直挺挺的砸到了地上,掀起一层尘土。
蓝七言掐了一把大腿,流了两滴猫尿,“我的儿啊,我们容易吧,早上出门,傍晚回来,就找到这么点麦冬,还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
可是有人就是嫌你穷,怕你富啊,一篓子还没有药效的草就生抢啊。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如果当初我没有嫁过来……”
村长走进来就听到这四房的媳妇哭的那是一个听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关键还是两边一起哭,他捋捋胡子,咳嗽了一声,“安静,安静。”
蓝七言瞬间收声,嘴巴因为憋着哭还一颤一颤的,红红的眼睛确实让人心生怜悯。
反观马来花,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哭的那是上气不接下气,“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儿都被他打死了。”
玉林悄摸的从一旁绕过去,掀开一堆乱石,密密麻麻的鼠妇跑了出来,他伸手抓了几只,然后又引出了几条蚰蜒。
在骂来花继续污蔑蓝七言的时候,地上的玉野叫喊着跳了起来。
蓝七言好像看到了他身上掉下来几条蜈蚣,衣服还有一条正在吃鼠妇的蚰蜒。
她眼皮直跳,蜈蚣吃蚰蜒,蚰蜒吃鼠妇,这是哪个儿子干的,玉林没跑了。
果不其然,蓝七言透过乱蹦的玉野看到了他身后似笑非笑的玉林。
她打了一个寒颤,以后心情不好揍玉修,要么就找玉真和玉免玩去,她一个人不敢和这个便宜的小儿子在一起。
妈妈啊,她害怕一身都是虫子啊,谁来救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