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七言已经一口气跑到了山脚,幸亏跑的快,要不然玉修那家伙就追上来了,到时候自己可怎么作弊呢。
虽然山脚下有很多坟头,但是坚信唯物主义的她一点都不怕。
不是有句话叫你怕的人正是别人日思夜想的人嘛。
但是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嘟囔着,“各位祖宗,爷爷奶奶,大爷大娘,婶子大叔,兄弟姐妹们,深夜路过此地,多有打扰。
小妇人家中上有50岁的婆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六个孩子。
身为未亡人,小妇人我实在没办法,请你们保佑我这次能遇到一只大野猪。
得的银子我修缮了房屋,剩下的都来孝敬你们。”
说完还跪地啪啪啪磕了三个响头。
众位坟头:特么的我们都是穷死的,这还得保佑她打到一只大野猪,还有没有天理了?
深秋的夜还有几声虫鸣,秋风徐徐,吹的人想睡觉。
但是蓝七言还是一路向上,雄赳赳,气昂昂,自言自语,自己给自己加油鼓劲。
她觉得自己今晚的求爷爷告奶奶是正确的,因为在她的右前方正好有个黑影在移动。
她第一时间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大野猪终于出现了吗?
蓝七言捡起一根大树枝冲了上去,“大野猪哪里逃,吃我一棍。”
然后一棍子下去,那黑影应声倒地,听声音好像不太是猪。
她走近一看,原来是穿着夜行衣,戴着龇牙咧嘴面具的人。
“这怎么能是人呢?我的大野猪呢?我那么大的野猪跑哪里去了?”
地上的人只是受了重伤,又被打了一闷棍,说不出来话,但还有意识。
此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他竟然觉得十分亲切。
如果这个妇人能救自己一命,他必重金回报。
蓝七言趁着月光,摸了摸那人的脉搏,“还有脉搏,没死,只是这血流的像不要钱似的,早晚得流死。”
她在那人身上摸来摸身上,摸到了一个荷包,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银子和金叶子,竟然还有几根针。
蓝七言笑了,“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摸着是男的,可是你荷包里有绣花针,不过你今天还真幸运有了绣花针你就有救了。”
蓝七言从男人身上又摸出来一把刀,然后开始拆他衣服上的线,最后又扔到绣花针上。
蓝七言深呼吸一口,“虽然你已经晕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接下来我会给你缝合伤口,没有麻药,你自己忍着点。”
男人一动不动,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妇人怎么缝合的。
蓝七言给自己加油打气,“你可以的,当初小花难产还是我开刀拿出来的的呢。
小橘难产也是我开刀拿出来的,这类的手术我是手到擒来。
你放心,虽然我不是给人做的,但是你这个绝对没问题。”
男人神经一紧,她说什么,她开刀都不是给人做的?
那她都是给谁做的?
她到底会不会缝合,难道要拿自己当实验?
随之而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整整十三针,牙都快咬碎了。
蓝七言把男人的伤口缝合好,又从他的荷包里拿了五两银子,“这是我为你做手术的报酬。”
已经晕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