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姨,你这是我娘给的勇气吗?”
“哎呀,我这不是看他打孩子太狠了嘛,你娘临走的时候说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们,我都可以直接干他,天塌了她顶着。
现在你们说这个天会不会塌啊,他还是大将军呢,不会这么脆弱吧,就这样就砸死了,不太可能吧?”
“娘确实这么说的,大哥,我们还是把爹扔出去吧,这样要是出什么事就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玉泽扯了扯嘴角,“这样合适吗?要”
“怎么不合适的,赶紧的吧,要不然一会该醒了。”
“那就丢的远一点,最好是蒙着脸,玉真你说我用帕子蒙住脸行不行?”
“我看行,那我也找个东西捂住脸。”
“你们别商量了,赶紧的吧,马上就醒了。”
“不用了,我已经醒了,我自己可以走远,不需要你们受累把我抬出去。”谢庭之从地上爬了起来。
玉泽和玉真挡在了闫心兰的面前,“父亲啊,这事不怪她,谁让你打老三的,心兰姨也是疼三弟,她都没见过谁打孩子。”
“我也没怪她,她这是疼你三弟,唉,你们三个啊,东拼西凑了点母爱,我也不能剥夺不是,行了,你们好好待着吧,我回谢府,唉,孤家寡人啊,可怜死我算了。”
“父亲,府里现在都空了,连个人都没有,你干脆就在这里住吧,顺便还能看家。”玉泽于心不忍,万一他自己死在府里都没一个收尸的。
谢庭之抽了抽嘴角,“我是皇上亲封的护国大将军,和玉子安平起平坐,我给他看家?他的脸有多大,为什么我看家?”
“不然呢,我们三个都在这里,还有一位公主,还有心兰姨,那个刘仁宗还时不时的来骚扰,家里也没个男人......”
“那蓝七言怎么能自己镇住场子的?”
“我娘是谁啊,一般人来了还怕他呢?”
谢庭之若有所思,这话没毛病,“你心兰姨不是和刘仁宗那厮和离了吗?”
“有人脸皮厚。”
谢庭之甩了甩衣袖,“本将军就在这住下了,我看那刘仁宗还敢不敢来,不过我那谢府需要修整一下。”
“怎么了,你要抬那个小妾上位?”
“我哪有小妾?谁告诉你的?”
“母亲和您和离的时候你在家书里说的啊,三弟说是你说的。”
“那是为了吃口馒头赌口气的,我哪有什么小妾,老三能作证,那都是哄他的,我才不像刘仁宗那样呢,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玉泽看了一眼闫心兰,又看看父亲,他好像看出点什么。
只有玉真还在拍打着可怜的弟弟,“你还是醒醒吧,就算你睡过去,娘目前都不会返程的。”
“为什么,我可想娘了,她为什么不等等我,我好可怜啊,为什么。”
“好了,不逗你了,回你的院子看看,娘给你留下好多东西呢。”
“真的?二哥你不是在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
玉齐一个鲤鱼打挺,嗖一下消失了。
“唉,蓝七言那家伙平时不着调,对孩子挺上心啊,我看着都很感动。”
“哼,七言是个大好人,不像有些人,只顾着生不顾着养。”闫心兰是见缝插针的嘲讽。
谢庭之听着闫心兰阴阳怪气的声音还真没生气,“是啊,我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们以后要好好孝敬那两个家伙。”
“知道就好,现在还不算晚,好好对孩子们,别老是那么自私。”
“我什么时候自私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孩子们交流。”
“没话找话就是了,说多了就知道怎么交流了。”
“闫小姐说的是。”
闫心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我都一把年纪了,这么喊确实不太好意思,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好的,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