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杜母眉头皱的越紧。
她抓着杜子鸣的手微微颤抖,“子鸣,其实妈最不放心的是你们厂长那......”
“不会,妈你别说了,我们厂长是一个特别公正正直的领导,他是肯定不会放任章云为所欲为的,他们是体面人,就算再偏心家人,也不会光明正大徇私逼迫我妥协的,所以就算章云想用权势逼迫我低头,我们厂长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她只是披着一层老虎皮吓唬咱们这些老百姓罢了。”杜子鸣见她再说下去就要得罪人了,连忙打断她的话。
见她眼中有些犹疑,似是不信,他叹了一口气,上前拍着他妈后背不断安抚她内心的不安,接着又继续有条有理分析:“妈,你仔细想想,章云虽然用流氓罪逼我,但事实上她并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第一我没对她动手动脚,反而态度不好,拒绝不耐居多,厂子里的同事都可以给我作证,一直都是她在纠缠我。”
“第二她上咱们家我也不在家,更别说对她耍流氓了,最后是她蒙骗在先,你们只是朴实单纯被她蒙骗了而已,如果人人都像她这样,看中谁就用流言坐实,咱们社会早就乱套了,不行,咱们豁出去还可以报公安呢!”
“离谱一点,她举报我,那我也可以举报她对我耍流氓啊!”
“不过这都是在彻底撕破脸的情况下,眼下我还在机械厂,可不能为了一个章云就把领导得罪死了,再怎么说那女人都是厂长女儿,况且,妈你们也不是一点错处都没有,还收了她的东西,以后别这样了,只有我带回去的对象才是真实的,咱们这一次就当买个教训吧!”
“不会了,不催了,以后你跟谁结婚你自己看着办,妈不管了!”杜母俨然也后悔不迭。
杜子鸣面色微松,“那就好,现在这样,妈,我打算去找厂长坦白一切并寻求他的帮助,也只有他能管住章云发疯发颠了,所以你现在好好算一算家里那些章云送过来的东西折算成钱一共有多少钱,我先跟同事借一借,凑一凑趁机把这烫手的钱赶紧还了,欠谁咱们家也不能欠她的啊,多给点也行,就当被骗的学费了。”
杜母也连忙点头,用心回想,又仔细数了好几遍才直言道:“子鸣,我算了好几遍,大概有二十三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