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屁股,扭着腿骂骂咧咧离开了......
沈红沅看完热闹,满足地让小弟给她吹夜风。
正想跳下离开,刚刚那个事发地又来了动静......
咦,怎么回事?
又有新瓜可吃?
沈红沅果断住脚,也不急着走了,拿上望远镜再次朝那边看过去。
仔细瞅了两眼,她才认出来人竟然是收割机二号驾驶员徐大鸣,正平叔的儿子,跟褚知青一样,他也是拖着一个被套麻袋的男人过来的,人被扔下就立马开干起来,砰砰啪啪拳头双脚齐开,把麻袋套头的人揍得连连惨叫。
额,不一样的加害者,不一样的受害者,却同一地点同款受害方式,她很难不相信这大鸣不是跟着褚知青学的套麻袋,就是不知道被揍的惨兮兮的人究竟是谁?又怎么得罪了他,非得要这样打击报复?
她正好奇着呢,那边麻袋套头的人又开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啊啊啊!嗷!嗯!混蛋,褚知青褚知青,你个瘪犊子赶紧给老子停手,打错人了,我是洪大鹏,大鹏啊,不是秦知青,快放开老子!”
一口重重的黑锅就这么扣在了褚知青的头上。
还巧合地合情合理。
沈红沅看了都替他觉得冤。
也不知道眼见这俩货在这散场了,这洪大鹏会不会回到知青院把账算在褚知青头上,又开启下一场闹剧。
就是这受害者竟然是洪大鹏?
哦豁,好像是个知青来着?
沈红沅微微惊讶和不解,然后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很快就想起了这人是谁,洪大鹏在大队里没什么名头,没闹过事没出过头,比较低调,大方向是紧跟知青院老大哥王一白的脚步,没想到这会竟然挨了惨揍?
一个大队有位青年,一个不怎么显露的男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