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彻在实验室内，沈知慎取下一次性手套按下接听键。
“什么时候？”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忽然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终于不用再隐藏着这个秘密了。
“聊聊吧！”
秦氏集团，秦妄津一手搭在沙发上，嘴里吐出一口烟。
“说吧，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饶是沈知慎见过多少生死，可依旧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的压迫感，不是他一个医生能有的。
“那晚凌晨下班后给凌萱送药，无意间碰到的，没想到她会引我发病。”从那时起他监视了她整整一个星期，平静的水面上起了一丝波澜。
听到他的理由秦妄津很是震惊，“她能引你发病？确定？”
“我不会弄错的。”他没有说完，那晚第一次接触她后头疼感瞬间上来，可再次遇到她却没有了那种感觉，甚至很舒服。
就像是他所做过的实验，第一次像是两种药在契合，逐渐相容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