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偷懒。”
“蔡管家,你也觉得我这么做过分了?”
蔡管家帮他处理完伤口,提着药箱正要出去。
“老蔡觉得,二爷自有自己的定夺,不过小姐现在的身体比较虚弱,前几日还发着烧......”
蔡管家观察着他的神色,没有再说下去,退了几步后,离开了卧室。
萧哲然怔怔站在阳台上,零星小雨洒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再睨着楼下的女孩,弱不禁风地站在钉子和玻璃碎渣的中间,有了片刻的动容。
蓦地,萧哲然看见她的嘴皮子动了动,像有什么不满。
徐洛繁不但没有反省,还说他老男人?老色鬼?
好得很。
那就继续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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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的雨点,时不时往她身上洒几滴,时间一长,毛衣也逐渐变得厚重了几分,无尽的夜里,体感也有几分寒冷。
腿脚发麻不说,手指也冷得发紫。
徐洛繁抖着唇瓣,想伸手哈气,却被喝止了,每每个动作都受到限制。
每次摇摇晃晃的时候,为了不摔倒,她都在自己的舌尖上咬一下。
偶尔的血腥味,提醒着她,万一倒下会比这疼痛得多。
失望中,蔡管家朝着她的方向跑来。
“小姐,小姐……”
二爷,放过她了?
徐洛繁喜出望外地抬头,知道萧哲然的性格,下一秒她便幻灭,不可能。
今晚可比以往的每一次严重,她顶撞了他老人家,自然也罚得狠,不可能这么快放过她。
眼看眼前的处刑道具,许是二爷他老人家玩腻罚站这玩意儿,想玩点别的。
“快,二爷让你们,把钉子和玻璃碎渣清理干净。”
蔡管家传二爷的话。
萧家无人敢违逆萧哲然,蔡管家在萧家那么多年,不见得会撒谎。
保镖服从命令,没有质疑,执行起来。
脚边稍微一安全,徐洛繁无力地抱膝蹲下,没稳住,身体踉踉跄跄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钉子是撤走了,只是玻璃碎渣还有残渣。
“啊——”
徐洛繁低低地叫了出声,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滚落。
蔡管家听见声音,立即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小姐,摔伤了没?”
夜色昏暗,蔡管家并未发现她砸到玻璃碎渣,但也看她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