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韬这通电话，足足骂了半个小时。
还真别说。
这狗人中气十足的。
秦逐都怀疑，他的心脏病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
听到电话对面没了动静，秦逐才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手机：“老张，咋样啦？吃药了没有？”
“我吃尼玛！@#￥%……”
电话那头传来张韬一边喝水一边痛骂的声音。
原来他只是渴了，喝了口水。
喝完之后，继续骂。
最后，也不知道是骂累了，还是看开了，他这才委屈巴巴地开口道：“秦逐！你个狗人害人不浅啊！”
“骂爽了？”
秦逐笑笑：“不够爽继续，老秦家的族谱厚着呢，你再骂个两个小时，估计都扛得住。”
“你踏马……”
张韬顿时无语，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先是称兄道弟，害得自己还以为这狗人良心发现。
结果。
自己在前面冲锋陷阵，这狗人却在背后捅刀子。
这踏马不就是现实版的多隆大人吗？
秦逐：嘿嘿，韦大人，又是我出卖你。
真踏马狗！
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上了他的贼船呢？
现在好了，好处全被这个狗人给占了。
“不骂了？不骂就好好听我接下来的话。”
秦逐的语气认真了起来：“我承认，我是有坑你的成分。”
张韬闻言，直接打断，没好气地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额……”
秦逐咂咂嘴：“也没多久，也就从跟你谈并购开始，而已。”
“我尼玛！@#￥%……”张韬此时，简直气到抖。
但，事已至此，他除了生气之外，根本做不了什么。
他跟秦逐的协议上明确提到，就算有一方要买股份，对方也有优先收购的权力。
因此，就算自己跟企鹅重归于好，恐怕也无力回天。
秦逐所说的捅刀子，绝壁就是跟企鹅那边谈好了。
否则，这狗人现在也不会跟自己摊牌。
狗！狗狗！狗狗狗！！！
张韬气急败坏：“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还想怎么忽悠我。”
“老张，我的好哥哥，话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
秦逐笑着继续说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后天我就会去企鹅签合同，不出这周，企鹅方面就会提出让新公司取消双CEO决策制，实行单独CEO决策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