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现在业务没开展,购置训练器材有这个必要吗?”张强心疼自己投入的二百万,那是他一辈子积累。
“教授,你想啊,如果我们派出去的安保人员都是些未经训练的老弱病残,还能有订单吗?”面对他们俩咄咄逼人的态度,何山不急不躁,“训练是提高员工素质的必要工作,没有器材的话,总不能只让他们跑圈和做俯卧撑吧?”
“买训练器材可以,但是,价格太高了。”张强兀自坚持。
“我也想买便宜的器材,贱钱没好货,劣质器材伤人的事情比比皆是。与其把钱用来做工伤赔偿,不如买些好的器材,真正把训练工作抓好。”张强早就预想了他的态度。
“我说不过你,咱们既然各种理念都不能统一,那我退出。我收回投资,退出合伙公司。”张强下定了决心。
“你义父是不是也同意你退出?”
“我是我,他是他。”张强说道。
“张教授,刚开始也是你建议咱们合伙成立公司的,就是做安保行业,还是根据你的研究成果决定的。现在公司遇到点苦难你就要退出,不合伙了,是不是说不过去?你这样做对得起兄弟们吗?”何山心中暗笑,先给他扣上一顶不道德的大帽子,“现在公司亏损严重,如果所有合伙人都决定散伙的话,那就盘点一下,把债务也处理一下。”
何山一句话,把张强的心情打落到了谷底,没赚到钱,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太得不偿失了。于是下定了决心退出,并跑回了江宁大酒店游说孙一平。他来的不是时候,孙一平刚迎接了一次消防检查,他在十八楼的办公室因为没有设逃生通道,属于严重不合格,勒令整改。
“同志,上面就住了我一个人,不影响别人。”孙一平近似哀求,他此时想起了被人恐吓时的恐惧心情,非常不情愿把逃生通道的砖墙打开。
“孙总,我也是按照规定行事。”负责检查的消防队长胡奕山话说的非常客气,“非常时期,您也别难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