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扈通强忍着疼痛,惊慌失措的逃出了天龙寺。这次他没敢走大道,唯恐和尚们追上来。他一瘸一拐的逃到后山,实在走不动了,便找了个草窠跺了起来。强忍着疼痛,轻轻触摸了一下左小腿,应该是被打断了,刚才的一路狂奔,更是火上浇油,直接断裂开来。
扈通心中暗自叫苦。
忽然,一股熟悉的气场由远而近,扈通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师父,救我!”正在疾行中的安在旭,听到呼喊声来了个急刹,扒开草窠,看到了扈彪狼狈躺在草丛之中。
“徒儿,你……怎么在…… 这儿?”安在旭虽然有心理准备,他是为数不多第一手得知天龙寺大乱消息的人,来不及多想,便带人往山上冲来。他留了个心眼,想着从小路上来,暗中助自己的徒弟一臂之力,想不到歪打正着,在这儿遇到了落难的扈通。
“一言难尽,我……腿断了。”扈通痛苦的呻吟。
安在旭顾不上再问,急忙喊人上来,草草绑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把扈通抬下山去了。
天龙寺内,和尚们伤亡惨重,泰山派的道士们大多数是靠花拳绣腿的凭三寸不烂之舌吃饭的混子,围在柳川之身边的核心人员,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双方交手后,伤亡惨重,彼此都没准备给对方活路,招招致命。
一场桃色事件,扈呈祥所依仗地两大势力元气大伤,折腾不出大风浪了。
因为牵涉地人太多,在崔报国和胡强地严令下,蜀都公安局就地把天龙寺变成了拘留所,受伤人员分开看管,分开救治,看似安排地很完美,一个小疏忽,破坏了整个管控大局。
泰山会活下来的二十多名会众,一夜之间食物中毒死亡,无一幸存。
省公安厅长王吉善和新任政委麻强得到消息后,仿佛被瞬间石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安全措施照顾到了所有环节,唯独遗漏了食品安全。两人从震惊中回过神后,来不及请示,带着大小领导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天龙寺。
事情很简单,天龙寺的厨房失火后,便由寺外的信众酒店负担寺内的餐食。厨师贾利可在泰山会道士们的饭菜中投毒,把他们都毒死了。
“贾利可主动投案自首,已经被单独关押,他对自己的犯罪动机供认不讳。”刑警队长包大明略显紧张的汇报,如此惨案,他从警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
“作案动机呢?”王吉善问道。
“贾利可供述说,他是老和尚慧空的俗家侄子,投奔他在信众饭店做了厨师。他出手只是为伯父和寺里的和尚师兄们报仇。”
王吉善点点头,这个理由说的过去,“详细查一下,特别是他跟慧空的关系是否跟供述的一致。”
包大明应下来,去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