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这是很好的机会,”方松茗靠在椅背上,“可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设计了,看了也是白看。”
“怎么会。”温钰宁端起咖啡,“你不是说,最近在一家奢牌实习吗?”
方松茗摇头:“他们的审美跟我们完全不一样,而我并不想要顺从他们。”
温钰宁想了想:“你身边带了自己的设计稿吗?我看看。”
有着前世的记忆,她确信方松茗未来一定会成功,但单薄的话语并不能说服对方,她打算干点实事。
“设计稿?带是带了……”方松茗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本纸质笔记本丢在桌上,苦笑道,“你随便看看吧,这些设计昨天刚被批得一无是处,对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叠废纸而已。”
“这么轻易就被打败了?你不是还要设计自己的品牌吗?这么玻璃心可不行。”温钰宁拿起那本笔记本,翻开。
方松茗再一次看向窗外,话语像是随着叹气飘出来的:“奢侈品牌讲究的是古老的传承,新兴品牌在这样的市场里面混出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天真了。”
温钰宁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头也不抬地道:“要论历史悠久,全世界能跟华国竞争的有几个?对了,我记得去年还曝出过某个奢侈品牌抄袭咱们文物纹样的事情,他们到现在还不承认呢。”
“你的意思是……”方松茗若有所思。
“没有灵感的时候,要出门走走。”
温钰宁说着,突然将他笔记本上的一页“唰”地撕了下来。
她的动作差点让方松茗从座位上蹦起来:“哎你!”
温钰宁揶揄道:“不是说只是一叠废纸吗?”
方松茗闷闷地坐回去:“你撕吧。”
话是这么说,但他却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不再看她的动作。
温钰宁还真如他所说,又撕了几张。
撕完之后,她将笔记本还给他,晃了晃撕下来的那几页:“这几套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