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我给你送早饭来了。”
白攸攸站在院子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又喊了几声，“阿父，阿父，您在家吗？”
还是没有人应答。
她走过去，抬手敲门。
房门缓缓从里面打开，桑柔虚弱地扶着门框，脸色比昨天好了许多。
“攸攸小姐，巫医大人去族长家了。”
她的声音异常沙哑，像砂纸摩擦桌面，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白攸攸震惊地看着她，关切地问，“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她昨天离开前还给桑柔喂下半杯灵泉，按照常理来说，她身上的伤口应该好的七七八八。
可她现在却非常虚弱，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难道灵泉失效了？
【关灵泉什么事，再好的灵丹妙药，也禁不住她瞎折腾啊！】
听到小金迷迷糊糊还没睡醒声音，白攸攸在心里安抚道。
【嗯，你的灵泉比灵丹妙药还要好，你还没睡醒就再睡一会儿，记住了，千万不弄乱我的房子。】
桑柔苦笑，“我自己烫的。”
以后她要重新做人，再也不要留着取悦雄性的嗓子。
“好端端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白攸攸眼眶微热，给了她一个拥抱。
低声道，“黄老三死了，死无全尸。”
“呜呜呜呜……”
感受到桑柔的身体在发抖，白攸攸也跟着落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都怪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桑柔泪如泉涌，不停的摇头。
她想说，不是的。
嘴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直到两个人都哭累了，才互相搀扶着进屋。
白攸攸没有避讳，当着她的面，从空间里拿出两碗牛骨汤，四根玉米。
“尝尝我炖的牛骨汤。”
“攸攸小姐，您有空间异能？”
白攸攸微微颔首，“嗯，我误闯兽林那天，觉醒了空间异能。”
桑柔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禁一震。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羡慕又有担忧。
在兽世大陆，拥有空间异能的人凤毛麟角。
拥有空间异能，食物久放不坏，怎么可能不让人眼红。
强者会把空间异能者强留在自己身边，不服从者，宁可毁掉，也不愿意便宜别人。
桑柔咬了咬唇，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人心险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您拥有空间，以后对外就说我有异能空间。”
白攸攸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
尽管她坚信桑柔不会将她的秘密泄露出去，但此刻听到这句叮嘱，仍然让她感到震撼和温暖。
“谢谢你，桑柔姐，我只希望你好好的，记住了，咱们两个人都没有空间。”
桑柔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这次不再是绝望和痛苦，而是带着一丝温暖与希望。
同时，她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姐妹们为了不拖累攸攸小姐，选择默默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