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回了民工大院,烧了热水,用力洗着身上的淤泥,一个月了,起早贪黑,真不是人干的活。好人谁去受这个罪。没办法,谁让自己缺钱呢?
这时门开了,闪身进来一人。
“二狗哥,你咋走了一个月,想没想我呀?”听着这娇嗔的小声音,二狗骨头都酥了一半,没错,是李老蔫媳妇。
“你咋来了,别让人看见。李老蔫呢?”二狗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他去干活了,天黑才能回来。”
她拿起搓澡巾,娇声道:“二狗哥,瞧你脏成什么样子了。”
二狗很快洗白白后,舒服地躺在床上,四肢舒展,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李老蔫媳妇趴附在二狗身旁,小腿弯曲向上,两只小脚像两只顽皮的小兔子互相玩着。
“二狗哥,去了这么久。你挣多少钱呀?”她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二狗。
“没多少,一万多吧。”二狗有些自豪地告诉她,语气中满是得意,不怕她要钱,她和小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