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本就一忍再忍了,今日被安乐当面嘲讽,早就忍不了半点了,自然说话难听,尖酸刻薄的站在食肆内指责安乐。
可谁知,这安乐这些年不知道都学了些什么,安巧只是说了两句便眼睛红透了,满脸可怜兮兮。
嘟嘟囔囔道,“阿姐何必咄咄逼人,我只是不知道为何阿姐一走了之,阿娘告诉我你跑了罢了,阿姐何必这么骂我。”
这话一出,不知道是他那些个狗腿子还是怜爱他的小娘子们,都心疼死了。
站起来就开始对着安巧骂,“你可知道安公子是谁?就敢这么得罪他。你不过是他曾经的一个姐姐,他现在金山银山都有,哪有你的份儿呢?你不过是嫉妒安公子,你一个在食肆打杂的小丫头,嫉妒安公子也是应该,不过你实在不该在这里就对安公子如此不尊敬。”
安巧真是气笑了,怎么个事,难不成这安乐被后娘带着嫁到了别人家里,说的好像他突然间变大款了,让安巧好自为之似的。
真真是不知怎么教养的孩子,从前觉着也不是无药可救,现在怎么自大学会了,白莲花绿茶这一套也学会了。
“什么叫我一走了之了?不是我那恶毒的后娘将我发卖了吗?不是你那恶毒的亲娘将我卖给了急着交差的公公吗?说这些大话作甚?”
安巧怒目圆瞪,可手上的花生汤米线却半点没撒,只是怒气值还在不断上涨。
安巧干脆端着米线先送到了安永侯手上,“我记得客官不喜辣,就少放了些,客官若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