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横之那未婚小娘子也着实有趣的很,看上去像是被强迫着学的绣品,可又有些天赋异禀。之前,赵横之不说过吗,他小时候日日夜夜都被这小娘子教育。”
七陶笑着打趣道,食肆里的众人都没有把赵横之当成青州赵家的公子,大约就是因着他在这食肆的一年里,全然没把自己当成赵家的公子。
“七陶,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赵横之阴恻恻的站在后头,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都听到了。
“哪有的事,我这不是夸你那小娘子天赋异禀嘛,这绣品,没有十几年的功夫,大约是做不到的吧。”七陶在外头历练了几个月,眼力倒是越来越好了。
赵横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眼里是说不清的阴霾。
“她和我一样倒霉,生在这样的家里,只能听从长辈的训导,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