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这才明白一点,她道:“是西山草庐那个半吊子害的?他是个医学怪才且心术不正,喜欢拿人炼药,所以当初你们在那后山战死的战死活下来的却被他给发现,带到了他的地盘?”
金生还是低着头,不过却轻轻点了点头。
他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道:“若不是那老怪物每天逼我们吃毒药,我们本可以撑几年的,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痛苦的死去……”
沈温突然想到什么,指着金生问:“你是最后一个?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又是怎么逃出那老头的地盘的?”
金生道:“我也死过一回了,他像丢弃别人一样将我的尸体丢弃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又活过来了。”
沈温呼出一口气心想:这叫什么?这叫歪打正着。瞎猫碰上死耗子,吃了那老头胡乱研制的毒药,反而压制了本来的生化病毒,所以侥幸捡回来一条命。
沈温又问:“那人配给你们的致命武器呢?你怎么没回那后山找一找?你用那武器来杀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头子岂不是轻而易举?何苦等不及,非要在这样的环境跟他同归于尽,再说带着那武器可谓是天下无敌,就算杀不完这里的其他人,想脱身不是很容易?”
金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道:“那人有规定不能将武器展现给外面的人,我们有自己的使命,只有执行使命任务时才能用那武器,来到这里必须要放下武器。”
沈温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点点头又问:“什么任务?杀……一个人吗?一个有邪术的异能人?”
金生摇头……
而楚宴丘那边也在审问,他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孙神医,孙神医神情狼狈的道:“公子……不是知道吗?为了给公子研制解药,我不惜违背道义卖了很多甘愿放弃生命的人来为我试药……那个男子就是其中一个……这事本来隐瞒的很好,谁知那丫头不是一般的阅历,就连老头子一生都未曾见过的病症也被她识破。唉!我算是看出来了,她今晚弄这么一出怕就是为了我的事儿……公子您说她知道的有多少?”
楚宴丘坐直了身子,恢复悠闲的神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孙神医不安的倒:“公子!那嫌犯不能留啊!他身上的疫病传人速度很快,若一时心软留下他的命就是个祸患,他会传染很多人的,届时不知会有多少人染病死去。”
楚宴丘凶厉的看向孙神医倒:“你怎么不早说?那丫头和嫌犯关在一个房里这个空挡,是否有危险?”
孙神医道:“不好说,疫病传播很快,但是那丫头鬼精的很,她有预防之测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