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她不知道闫之槿是不是闫家人,但警惕点总没错。
瞧见闫之槿抬脚。
苏池糖迅速戒备起来。
徐欢欢举起手机,笑得奸诈。
为了避免再次被打脸,徐欢欢仔细分析闫之槿的性格,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谁会有那个本事能让闫之槿破例。
帝都那几个大家族里的人倒是能让闫之槿态度缓和,但小小的江城不可能有人能让闫之槿另眼相待。
呵呵。
池歌一定会被扔出去!
闫之槿神情懒散地将外套放在椅背上,视若无物地坐下。
徐欢欢:“……”
欸不是,怎么回事?
你还坐下了,你倒是扔啊!看不见你的座位旁多了个人吗!?
池歌目光全程落在闫之槿身上。
眉眼之间带着疏离,慵懒随性外表下有一层自我封闭的薄面纱。
明明是堇色年华,闫之槿身上却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
闫之槿坐在靠近走道的位置,与她之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看着“崭新出炉”的同桌。
池歌笑眯眯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闫之槿拒不承认,反而扭过头,拒绝与人对视:“每个想和我搭讪的女生都会用这句话,麻烦下次换个新鲜一点的词。”
池歌不仅不生气,反而乐滋滋问道:“怎么个新鲜法儿?”
闫之槿:“……”
他已经说得够伤人自尊了,以池歌的脾性早该生气了,池歌不生气他就没办法顺其自然地换座位。
怎破?
在线等,挺急的!
秦末突然翘起兰花指,暗讽闫之槿:“姐们,你今天吃错药了嘛,语气也太温柔了,你所向无敌的嘴呢?”
闫之槿凤眼眯了一下,眼尾显现出几分凌厉:“长得不好看没问题,但不能长得好笑,更不能像太监一样嘎嘎叫。”
秦末故作震惊:“姐们,你不会生气了吧?”
闫之槿嘴角含笑:“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想弄死你还来不及呢。”
秦末一秒恢复正常,对池歌道:“鉴定完毕,他有嘴还会生气,看来不是被夺舍了,只是今天吃错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