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希望小软包一直是开开心心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哭得惹人心疼。
“那我抱着乖乖好不好?”
季宴礼和阮蓁蓁商量着,照小软包眼睛现在红肿的程度,如果不提前敷一敷,
明天一早起来,说不定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季宴礼拨开阮蓁蓁额前被打湿的碎发,哭了一顿,又出了许多汗。
季宴礼实在是放心不下。
“乖乖,我们先去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睡衣,好不好。”
季宴礼刚才摸了摸小软包的后背,睡衣已经有些湿了,黏在了后背上。
现在已经不是热毛巾能解决的事情了。
得换身衣服才行。
“那大哥哥不许走。”
阮蓁蓁抽抽噎噎地说着,现在还是有些哭腔。
听上去好不可怜。
“好,我不走。”
“我在这里等乖乖好不好?”
在季宴礼的再三保证下,阮蓁蓁这才舍得放开抱着季宴礼的胳膊。
男人宠溺地摸了摸小软包的头,
“乖乖先去洗个澡,我就在这里等你。”
“不怕。”
房间的门是虚虚掩着的,阮父阮母事时时刻刻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
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后,阮母立马就推门而入,走了进来。
“妈妈。”
阮蓁蓁糯糯地唤了一声。
“诶,妈妈在。”
“蓁蓁乖,咱们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昂。”
阮蓁蓁点了点头,乖乖地跟在阮母的身后。
季宴礼识趣的出了房间,等在门外。
季宴礼刚出门就对上了阮父饱含担忧的眼眸。
“季医生,我女儿这是什么情况?”
“以前我们从来没有碰到过啊!”
阮父的睡衣现在也是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看得出来对于阮蓁蓁今天晚上的情况也是焦头烂额了。
“可能是患者心理受到创伤之后的自我封闭。”
季宴礼一时也拿不准小软包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只是简单的做噩梦,应该不会像今天这样醒来之后闹着只要见他。
季宴礼细细地想着,突然,眸光一闪。
除非,小软包做的梦和他有关系。
这么一想,季宴礼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的思绪更加困惑了。
他和小软包不过是刚认识一段时间,她怎么会梦到和他有关的不好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