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李承泽拿着鱼竿在湖边垂钓,范铭则是躺在旁边的小榻上,手中悠闲的模仿李承泽的笔迹一本本的批阅着,累了就停下歇会,看看李承泽的鱼钓的怎么样了。
谢必安坐在廊下的石凳上,手中擦拭着剑身,很是细心。
“范无救春闱去了,你觉得能考中吗?”
李承泽朝着湖中撒下一把鱼饵,湖中锦鲤争相进食。
“看他自己的本事吧!”
范铭不甚在意,范无救考的中考不中。
李承泽叹息一声“要是以往春闱,塞张条子就能解决了。”
范铭将有问题的折子挑出,放在一旁。
“今年怕是不行,范闲可不允许今年春闱舞弊,而且就范无救,他考不考上你都有的愁了。”
李承泽一下子丧气下去“也是!”
“哟!这不是江南风光灭门的范铭,竟然偷溜回我这侄儿房里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云睿将黑色的蜀锦穿的熠熠生辉,仪态万千,脚步加快,进来就是一通嘲弄。
头上素净,但难掩绝色。
可惜院中三人没一个看她,各自忙各自的。
“姑姑都知道范铭回来了,还惊讶呢!”
李承泽的眼神落在湖中的一条红尾锦鲤上,眼中笑意盎然。
李云睿让人搬来一躺椅放在范铭旁边,手去拿范铭处理过的奏折。
“你倒还会这本事,就是不知道你和我这侄儿勾搭上多久了。”
“那也和长公主无多大关系。”
“你倒是去一趟江南得意不少,以为把内库毁了,我是会完全帮你们了。”
范铭手拿着奏折一把敲上李云睿的手,给人手直接打红肿了,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打完之后伸手去拿旁边的奏折。
“也没让你必选我们,你也可以半路下船。”
李云睿美丽温婉的面容笑了,咯咯咯的笑声回荡,“你这是想过河拆桥?”
“正经谈合作姑姑你也不乐意啊!”李承泽转过身来,看向李云睿,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