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脸上闪出一丝丝的愧意，幽幽的说道：“而且当年那一战，老鬼的几个徒弟全部都死了。”
“只有老鬼一个人活了下来。”
“嘶！”
周二郎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诧异。
想不到眼前的这个老人竟然有如此经历，“前辈丰功伟业，晚辈敬佩。”
周二郎崇拜的给老鬼倒了一杯酒。
“轰！”
又是一道内劲传来，酒杯震在了虚空之中，老鬼用嘴一吸，就到了嘴里面。
至上看到老鬼这个样子，心中也很沉重，“当年，老鬼被多贝尔重伤，然后受尽屈辱，心智严重的受损，已经不是正常人了，整天疯疯癫癫的。”
“无奈之下，我才特意造了这么一个地方，供老鬼静养。”
“这些年以来，老鬼一直都和心中的心魔做斗争，每天时而清醒，时而沉醉，时而疯癫。”
老鬼倒是表现的很坦然，感叹了一声道：“是啊，不过这样也好，三十年已经过去了。”
“每天浑浑噩噩，不想那些烦心事。”
周二郎心中恍然，怪不得要用九根铁链将老鬼的身体缠绕起来。
原来是怕老鬼发疯之后，伤害到其他人。
“前辈！”
作为一个武者，周二郎关心问道：“三十年前，你和多贝尔决斗，对方的实力如何？”
刚才，
老鬼的神色还很淡然，可是被周二郎这么一问，整个人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眼神飘渺，散发出丝丝的寒意。
至上看到老鬼这个样子，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白了一眼周二郎化解气氛道：“二郎，不要提三十年前的事情。”
“那是老鬼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周二郎连忙道歉，“前辈，我不是有意的。”
“无妨！”
老鬼像是战胜了心魔，声音沉重道：“三十年前，那件事情想起来可真是恐怖啊。”
“这些年在地窖里面，我也经常反复的梦到。”
“时至今日，也能够淡然面对了。”
“只不过那多贝尔恐怖如斯，真的不是常人能及的魔鬼。”
“哦？”
周二郎眉头皱了皱问道：“这多贝尔这么厉害？”
从刚才的内劲外放，周二郎可以感觉出眼前的这个老鬼最起码是先天境的强者。
就连一个先天境的强者都畏惧的存在，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老鬼看了一眼周二郎，混浊的眼睛，像是满天黄沙，里面蕴藏了不少的秘密和故事。
看了一会儿，老鬼这才开口说道：“不是厉害。”
“是几乎无敌的存在。”
“三十年前，我已经触碰到了先天境的地板，可是我和多贝尔战斗，你猜怎么着？”
周二郎眨了眨眼睛问道：“晚辈不知。”
老鬼伸出三个手指。
周二郎一愣，猜测道：“你们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不分胜负，最后一刻，你大意之下败给了多贝尔？”
“呵呵！”
老鬼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你还真看得起我。”
“那次我和多贝尔只是战了三十回合，几乎将我全部的实力全部都释放了出来，结果还是被多贝尔压着打。”
“如果准确的来说，是碾压。”
“在最后关键时候，我还是使用了诡计，才伤了多贝尔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