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是真疼。
鞋底与牙齿之间，就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嘴皮。
鞋底，是不平的。
牙齿表面是平的，可牙齿是由一颗一颗组成的，也有凹凸，更是坚硬。
两块硬物挤压一片薄薄的软肉，那疼痛的酸爽在体验过一次后，就绝不会再有想体验第二次的想法。
本能的，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女人的脚踝，用力将她的脚给往旁边挪开。
奈何，这女人的脚就跟千斤重的石头般，他的手腕儿越是用力，不知道是她也在跟着继续加力，还是自己用力所造成的反作用力。
越来越疼。
挣扎过后，弄清了实力差距，索性老实的将手松开，投降式的平放在了脑袋两侧，配合女人的要求，点了点头。
或许是见他老实下来，女人还真就将脚收了一些力，给他的嘴留出了一些可以发出声音的缝隙。
“你是谁呀，干嘛要奖励我？”
肖琛确定，她不是系统。
系统是光着脚的。
她这，尽管似乎好像可能也是真空。
可她是穿着鞋的。
不是凭空变出来增加情趣的那种鞋，是一双真正有走过路，发挥鞋原本价值的那种鞋。
鞋底踩在他的脸上，那缝隙里夹杂的砂子，磨得他脸生疼。
他的奖励，一语双关。
除了现在。
还代指了刚刚。
要不是她贸然闯入，还以后背诱敌深入，他也不会误以为她是系统，胡作非为。
还好，自己只是过过手瘾，没有来得及将更过分的想法付诸于行动。
“你的剧组情人还挺多啊？”
孟晓枫听出了肖琛的话里有话。
想到了上次到他房里来洗澡，一晚上都没有再出来，后面出现在节目镜头前又和谐相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秦以彤。
还有频繁出入肖琛宿舍的另外一个瘦高瘦高的窈窕女生。
这家伙，应该是把自己当成了是那个女生，所以才一进来就对自己上手。
娱乐圈，是真的乱！
“呃……毕竟……长得帅嘛。”
肖琛没法不认下。
总不能说自己以为她是系统，所以才胡作非为的？
她会信么？
承认自己对一个陌生女子动手动脚？
无数前辈的缝纫机案例在给他脑中一一闪回，忙顺着她的理解，认了下来。
“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