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锡一愣,不知乐和为何如此说。
乐和指着牌匾,低声解释道:“直阁看这楼名,珠帘,珠帘,岂不就是诛杀高廉,于知府相公大大不利。”
殷天锡正要寻机生事,只怒骂道:“柴皇城,你这老儿是何居心?难道不知我姐夫叫高廉吗,这楼竟然还赶这个名字?”
柴皇城自是据理力争,道:“这珠帘楼名字早就起了,知府相公高廉却是后到的,所谓谐音,只是巧合罢了。”
殷天锡哪里会听他的,只挥手道:“我不管你是何时起的,如今犯了我姐夫名讳,只劈了这牌匾便罢。”
柴皇城哪里见过这个,不由大怒道:“我家是金枝玉叶,有先朝丹书铁券在门,诸人不许欺侮。”
柴皇城不说还好,一说这丹书铁卷,殷天锡更是怒,挥手叫道:“来人,与我砸了那牌匾。”
那些恶奴听了齐齐上前,柴皇城大急,急忙上来拦,哪里拦得住这些如狼似虎的恶奴,只眼睁睁看着牌匾被砸。
殷天锡喝道:“你这老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怒了小爷,小爷只给你三天搬家,腾出这宅院花园与我住。”说罢带了众人就要走。
柴皇城急忙拦住他,说道:“你如何敢夺占我的住宅,赶我一家老小去住那里?”
殷天锡道:“我管你搬哪里去,那是你自家事。”说罢就往外走。
柴皇城扯了他,不让他走。殷天锡一把把他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柴家上下众人急忙来扶柴皇城,不料柴皇城被气的吐出一口血来,昏倒过去。众人急忙扶了他上床,又请郎中救治。乱了半天,柴皇城才悠悠醒转。
柴皇城对一边垂泪的继室并众侍妾道:“我是活不得了。殷天锡那厮就是想强占宅院,这楼名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我无儿无女,眼下只速速派人去沧州叫柴进来。”
继室听了,写了一封信,使个下人去沧州不提。